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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不起,我也是女生。」微GL(新增*第十四章)真心對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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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兩人併肩站在一起,不需要說什麼就足夠了吧?
當我這樣問妳,妳卻別過了頭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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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夜,好久不見啊!」開朗的鐵匠很開心的打招呼。
「唷~排骨~你放假啊?」在遊戲裡的我,還是用男生口吻。

雖然是女生的事情已經曝光,
但是公會的人也不會提到”這傢伙是女的”這件事。



「阿夜,沒關係,我們不會說的。」會長那天在公會頻道開了口。
「說的沒雞雞!」阿鷹也恢復了過去的痞樣。
「是啊~不會說。」
「嗯嗯嗯~~」

「阿風也絕對不會再說你人妖了,對不對啊?= =+」
「夜姊,真拍謝啦…ˊˋ」風很乖巧的說。
「阿風沒關係啦…不用加什麼姊…。」好像成了幫派一姊,不太習慣… -_-|||||

我密風:(我不在的時候,他們有真人去找你嗎?)有真人PK嗎?我有點驚啊。
他回我:(沒有啊,夜姊。)


過了一會兒他密我:
(其實會長說如果我黑白講,他也要和我爸黑白講…。)


(和你爸?)我糊塗了。
(上次會長要到我電話,打去我家之後認識了我爸,這禮拜還要一起打城。)

(…蛤?)
(我爸是紅樓公會的會長啦~)
(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)RO很多爸爸嗎?

(夜姊,妳不要和會長亂說喔,我不想被退。)
(好啊!)我比較擔心你被吊起來打。

我突然有點好奇。問他:
(你爸在紅樓,你怎麼跑來這種沒城公會?)
(我喜歡這裡啊,比較像家。)風按了笑臉。

突然有點被這個小白目感動到。
這小孩在這公會待了很久從來沒退,他是真的喜歡才留下來的。

(對不起啊,我之前那樣說妳~)
(不會啦~我們曠班那麼久,不好練吧?)我有點歉意的密。
(嗯啊~我的熱鍵上還有設補血鍵耶。)黑…黑蟻夾嗎?

(抱歉啦~我那天也很兇~)
(妳也知道喔?)…該死的小白目,被吊起來打死吧你 -_-|||||



我和阿風莫名奇妙的合好之後,
我大概明白了我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。

雨芙和我兩個神官離家出走,
造成9團看到黑蟻夾就陷入快要滴出眼淚的悲慘回憶之後,
他們似乎覺得我不上線是因為阿風的”人妖”兩字的緣故(其實是工作忙)。

會長不知道從哪個小孩身上掐出阿風(之前和我吵架的十字刺)的電話,
陰錯陽差的認識了風的爸爸(紅樓會長),現在正和樂融融的合作打城;
聽說還會用電話熱切的研究戰術。

我上線說要回工會時候,一切似乎都被安排妥當了。

總之,我搞懂了一點,最主要他們是怕我重練。
?了杜絕別人叫我”人妖”,大家決定讓我繼續當男神官。

「妳,不,你就繼續玩男神官吧!!!」
看到他們如此齊心,那段黑蟻夾Happy time的悲慘程度我就不用問了。




只是現在,
色鬼鐵匠對坐在我旁邊的女神官,做著流口水的表情:
「這麼好喔~帶女生了~這是你婆嗎?」
「…………」

真不知道該怎麼說,碰上這類事,我和雨芙都在等對方開口。
但是最近這種場合愈來愈多,
因為雨芙的頭飾總是跟著我變換,我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套的。


我不想說「是」,但是更不想說「不是」。
總覺得現在這樣,大家歡歡樂樂的在一起就足夠了。

能夠維持現狀嗎?能夠這樣就好嗎?
飄蕩在這種友情和愛情、輕鬆和責任、現實和Game的邊緣線上。


在南門看到結婚禮服的機會是很多的,好像大家沒事都在結婚和玩婚紗回憶本。
但是對我來說,那個金黃色的戒指有著過去的回憶和思念。

別人可能很難體會,僅存一個戒指,等著不會出現的人半年,
才把戒指連同人物一起消除的感覺。


不要戒指,就不會傷心。

雖然我們會因為擁抱而熾熱,但是我不想要超越。

不要期待,就不會失望。

雖然我們會情不自禁而親吻,但是我不想要承諾。



看著雨芙,我仍然回答了:
「不是,只是公會朋友。」



好像能夠感應到雨芙的感覺一樣,內心一陣不舒服。
這感覺很奇妙,就像是水底的魚能感受到葉子落在水面的波動;
這麼遙遠模糊,卻又清晰。


「喔喔~」鐵匠拉著車接近雨芙:
「那小雨覺得我怎麼樣啊~要不要和我去結婚?^^」
雨芙按了一個驚嚇的表情。

「我不想結婚耶~Sorry~」雨芙繞開接近她的鐵匠。

「又不是真的怎麼樣,好玩就好啦~」…這樣誰會答應啊?

「我討厭把結婚當作玩玩的人。」我很驚訝雨芙這樣不避諱的拒絕:
「況且我又不認識你,我寧可和阿夜”好玩”。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鐵匠搔搔頭,玩笑遇到正經回覆讓他有點無言:
「唉唷!怎麼每個女生都不想結婚啊?」大概是這種追求法真的很爛吧。

「現實交個女朋友一起來玩啊,從小帶大不是更甜蜜?」
「我有啊~可是她在玩瑪奇~」

「排骨,沒關係啦~玩遊戲又不一定要有婆。」我安慰他。
「沒有婆很無聊啊~」
「天天都出團還會無聊喔?」排骨有本尊魔導,在他的公會算是團練的重心。

「那不一樣啦~」排骨說:
「有婆才有兩人的甜蜜空間啊!和大雜團不一樣啦~」
排骨,你根本不是想玩玩好嗎?這是徵女友的性質啊… -_-||||

「排骨,你開魔導徵看看啦,女神官比較喜歡魔導吧?」
「好吧~有婆再給你紅色炸彈喔!」




幫排骨++送他離開之後,我問雨芙:
「剛剛妳在生氣嗎?」我在想著自己剛剛的那句”公會朋友”。

「現在在家裡的不是我媽,是爸爸的情人。」
雨芙突然說了這句話,讓我措手不及。

「嗯?」
「那,雨芙的媽媽…?」
我一直以為雨芙的家庭和我一樣合諧。
雨芙的家教很嚴謹。很多細節可以發現她家庭的教育程度和經濟情況都很不錯。

「爸爸喝酒會打人,媽媽已經離開他,卻沒有離婚。」

「爸爸說會改,但是兩年前帶了這個阿姨回家,就住下來了。」

「我問他,為什麼不帶媽媽回家?爸爸卻說我不會懂。」

「我懂啊…他逃避要戒酒的問題,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安慰自己。」

雨芙平靜的打著字。

簡單的用字,卻讓我明白雨芙看透了這些人武裝下的真實。
原來,這種深入問題癥結的觀察力,是因為這些過去。

「他和阿姨對我都很好,但是我知道那是因為愧疚。」

「我說要買什麼,不管多貴多荒唐他都買…」

「但是我問他媽媽怎麼辦,阿姨怎麼辦,他又會開始喝酒。」

「就像,」雨芙緩緩的打著:
「妳對我很好…但是我卻進不去妳的某個房間,這是一樣的。」

「!!」我有點吃驚。

「爸爸有朋友來家裡,阿姨都會躲在房間裡;」
「如果真的看到阿姨,爸爸總會說那是朋友。」

在我還來不及防衛自己的時候,雨芙紅色的神官已經打出:

「對阿夜,我也是公會朋友嗎?」



像被重擊。

在週日房間裡、黑暗的車裡、在清晨海邊的雨芙,
那直率清澈的眼睛又出現在我的腦海,直直的看進內心。

19歲的那年,「朋友」這個詞也在我身上數次使用過。


「如果我那樣子的問妳,」雨芙突然笑著說:
「妳一定會很頭痛吧?畢竟我們都是女生呀~^^」

「我們去練吧~」
雨芙輕快的笑著站了起來,
我的心裡卻有著被挖空一般的深洞。

男友忽然離開的我的心情。
像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的兩人,卻必須用朋友相稱的心情。
握著雨芙的手,享受她羞澀的純純愛戀的時候,雨芙的心情。
在這裡重疊。




親愛的,

你要暫時玩玩,還是要永遠在一起?




有些過去,不會過去。
雨芙的爸爸用酒,我用遊戲裡的激烈團練,在粉飾太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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